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蜡烛(h)(2/5)

   很想打。

    回回都扬手又舍不得。

    可祖宗今儿给自己虐成这样,轻轻打一下应该不过分吧?

    于是捧着屁股的一只手从皮肉上分离,两厘米,都不一定有,紧接着拍下去,声还没下面咕叽的水声大。

    “疼吗乖乖?”

    啊?啥?

    周橘柚以为他问,插操的疼不疼,她摇摇头。

    庄泽身下的动作在变慢,手又扬起,轻拍,眉头不自觉往一块儿凑,紧着又问,“这样会疼吗?”

    她这会儿才感觉到庄泽打了自己屁股,确实不疼,高中时候车曼琳总打她屁股,她还觉得自己抗击打能力挺强的。

    “不疼。”

    他凝着浑圆白嫩的臀瓣犹犹豫豫下加重力度又是一掌,清脆出响,那块儿肉眼可见红了一摊。

    阴茎也不插了,庄泽是真心疼,他没法儿用那种相互作用力判断自己下手的轻重,常年打球掌心都是茧,糙的跟人细皮嫩肉没法比。

    喉咙发紧,扼着他难以呼吸,立马撒开人压下去抱住,“对不起乖乖。”

    超自责。

    周橘柚就,嗯?没多疼啊?

    她从人怀里艰难翻身,两人侧躺着,庄泽还在揉她屁股,周橘柚戳戳他脸,“不疼的。”

    庄泽不信,周橘柚说真的不疼,曼琳总打她的,比这重多了。她也不是邀请庄泽接着打她,就不想看他这么自责,搞得小心翼翼的,没必要。

    庄泽还是不信,也不想做了,涨着难受全当惩罚自己了。

    周橘柚被这小插曲弄得反倒精神了,星星眼看着庄泽低垂无力的双睫,“不做了?”

    “嗯。”

    “真的?”

    “嗯。”

    他好沮丧的。

    周橘柚笑他像条乖张的大狗,哼着笑。

    “那我可把蜡烛吹了。”

    一直烧着呢,固体蜡全部烧化,棉芯在其中顶着火光摇摇欲坠。

    庄泽往那儿搭上一眼,漫不经心说不用,“买那啥送的低温蜡烛,烧着吧,烧一宿就丢了。”

    周橘柚圆眼,什么东西?低温蜡烛?

    低温是多低?

    什么原理?

    她腾一下起身,手撑着床越过庄泽往床头柜匍匐几步,庄泽拉她一下,“别拿它,烫。”

    “你不说低温吗?”

    庄泽笑,“低温也烫啊。”

    “我研究一下。”,周橘柚还是挪身子过去拿,庄泽伸过来拽人的手被她打掉。

    透明的杯身正中央跃着火苗,蜡液波荡,她高估了杯壁的厚度直接五指握住,比预想中要更烫一些,外焰燎过的杯口高达八十度。

    周橘柚下意识呼气,吹吹,蜡杯从右手过渡到左手,拖着蜡杯的底部。她现在整个人骑坐在庄泽的腿上,庄泽想接过来,她又不让,两人争执一番后蜡液翻涌着从倾斜的杯口洒下。

    而后一声——极具低沉魅哑的闷哼。

    “anheng……”

    又咳一嗓子掩饰。

    周橘柚慌神看他,他瞳孔在微光下忽大忽小,游移几番后才与她对视。

    庄泽言辞间强硬了几分,“给我。”

    周橘柚又看了一眼手中的杯蜡,视线沿着杯壁上的红色蜡滴逐渐下移到他小腹。

    在他沟壑的胸腹上,那滴蜡已经凝固,不是规则的圆形,边缘皲裂微微翘起,像腊月里飘然坠在雪地中的寒梅一朵。

    “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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