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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由外至内倾泻而入,落到床角。露台门开了一半,风也灌入,吹拂二人的肌肤。
池立森抬起她一条腿挂到自己的肩背,同时捏她的小腿肚子,俯下身,把另一边肩往她脸侧靠。
“疼就咬我。”
说完,在她体内扩张的手指缓缓退出。
换上戴了套的物件儿,搁置入口,轻轻地磨,慢慢地左右来回蹭。
蹭到那上边满是她的东西了,倏而进入一半。
梁奚感到下身胀又疼,两人的尺寸不匹配,初次尝试这事儿,是她遭罪的多。
听他的话,真咬了,手也掐他,但她没指甲,掐不出什么感觉,他反而还觉得痒,有点爽。
池立森动了动,被她夹得差点不行了。
但他得证明,证明他自己很行。
于是又入了点儿,她叫出声,是疼的。
他不敢动了,一遍又一遍擦她冒出的细汗。
“不做了,好不好?”
宁愿自己胀到爆炸也不愿看她这样了。
“不行。”
梁奚是难受,但她拒绝他的提议。
其实她的占有欲也很强,她要池立森也完完全全的属于她。
“我想跟你一块儿用完这个。”
操。
池立森今天不知道说了几个“操”了。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现在这样子多诱人。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等到她缓过最初那股痛劲儿了,掐着他的手指松了,池立森就知道可以了。
她那么小,却全吃进了他的东西。
她从最开始的痛到渐渐体会其中的乐趣。
全没入后还余留一些在外面,但这也够了。
池立森手按着她的手心,拇指摁在她的虎口上,这力道是随着他的动作而变化的。
他的一抽一送都带出缕缕血丝,梁奚有点儿疲了,他也快到了。
虎口那的力道忽然变重了,生生在上边摁出一道红印子。
第一个就这么用了。
但还没够。
他非要把自己攒了20年的东西,全浇灌在她这里。
梁奚累得抬不起手,池立森便借力给她,抱她到露台外,让她整个人背对他伏到圆桌上。
再拆开第二个,进入。
“你不会知道,你住隔壁的那段时间,我每晚都坐在这看你的房间。”
手扶她臀,抽送的动作由慢至快,梁奚两手抓着桌沿,羞耻得要命,怎么在外面。
“看你什么时候把作业写完,什么时候洗澡,什么时候关灯。”
“就在这张桌子前,我坐在椅子上。”
话语随风飘进她耳内,令她耳根的红经久不散。
梁奚现在体会到了,这事儿是快乐的,也是累人的。
她是不知天高地厚,才说要依他将一盒六个套全用完,下回她再也不要这样了。
连招惹他这事儿她也不会再做了。
第二个用完,她的意识开始有些溃散了。
叫也叫不出声儿,只溢出些许嘤咛,力气全无,倚靠在他身上任他上下其手。
后来第叁、四、五……她没意识了。
……
“池立森,口渴。”
第二天梁奚以沙哑的嗓音唤他两声,池立森将边上的水杯拿过喂她喝。
梁奚终于体会到什么叫“拆卸重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