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古装】晴方好 幕之四.两好(2/5)
得,又亲上来了,白哉可真是……还说我粘人,白哉才是最粘人的那个吧?但一护也不是不窃喜的,容许了新上任的心上人这般粘腻,还不是他浑身上下沙散发出的许可和包容,还不是他那无意识溢出的狐媚之香,哪怕不修媚狐道,狐狸嘛,对于喜欢的人,吸引他的目光就是本能。
磨磨蹭蹭,黏黏糊糊,两人把理吉打发了回房,看了喜堂的布置,虽然简单却还是满意,又亲手在卧寝悬了红帐,摆了红烛,眼看着天色已晚,就高高兴兴燃了烛,拜了堂。
天地为证,双亲在堂,没有宾客没有儐相,他们也不以为憾——有彼此就足够。
【从兹缔结良缘,订成佳偶,赤绳既系,白首永偕,花好月圆,欣燕尔之,将泳海枯石烂,指鸳侣而先盟,谨订此约。】
婚书是白哉亲笔书写,笔墨秀逸,一护提笔签上自己的姓名,跟白哉的并列,心中欢喜。
一纸婚书,一世承诺。
从此以后福祸与共,同气连枝,长相廝守,不离不弃。
三拜携手,两人进了内间,龙凤喜烛已然点起,红纱悬垂,被那烛光映得红影摇摇,十分旖旎,「昨夜仓促,」白哉将酒满入合卺的杯中,「今夜也是简陋,但一护,我定此心不变,与你终身相守。」
「我也是。」
一护想着,凡人寿命不过百年,他若是想给白哉延寿改命是不成的,天道森严,妖也不过是生灵的一种,难以逆天,但寻些灵药让白哉身体康健青春久驻还是可以做到的,他会好好陪伴白哉这一辈子,若是还捨不得,就等白哉转世了下辈子再去寻他,若是白哉……变心了,就当是红尘歷练,他也定会听师傅说的,无论何时都要守住本心,不怨不溺。
跟有情人做快乐事,他会珍惜这份情意,珍惜眼前。
手臂相绕,他们饮下了杯中美酒,也饮下了那誓言。
「时候不早了,我们……」
「嗯。」
红衣半落,看尽香肌,又是一夜旖旎缠绵,恩爱无休。
就红影繚乱的帐中,一护迷惑地想着,「好像忘了一件事……究竟是什么事呢?」
就又被身上驰骋的白哉给拽回了翻覆的云雾深处,「想什么呢?一护,不专心可不行啊……」
像是为了惩罚,那粗壮的硬热在深处兇狠地顶了两下,在一护那平坦的小腹似乎都顶出了凸出的形状。
一护被他顶得一时间眼泪都出来了,惊喘不已,「没有……我……白哉你轻点……」
「一护,该叫我什么?」
「啊?」
又是两下狠顶,故意地抵住深处的敏感点研磨,一护被那潮涌浪翻的快意刺激得四肢蜷缩,脑髓发麻,本该是机灵的狐狸,这会儿却呆呆的想不出来,「白……白哉呀?」
「都拜过堂了,不改口吗?」
那稜角分明的头端故意在那最受不得的软肉上来回碾压,甜蜜又战慄的快感将四肢都抽紧了,下腹更是蕴着一团火,横衝直撞,尾椎都发麻,一护爽得呜呜咽咽地溢出了眼泪,「夫……是夫君……」
英姿凛凛的一护在床笫间露出的脆弱和顺从是白哉最喜欢的,看他哭了,白哉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愈发的按住他肆意翻弄,「好乖……夫君要奖励一护。」
他所谓的奖励,就是把人翻弄到一塌糊涂时,还握住前端颤巍巍溢出白浊的茎芽用力捋动,一护被他前后夹攻得浑身直发抖,驀地翻仰过去,叫都叫不出来地射了他满掌,痉挛的内壁死死纠缠住那硬热,白哉趁机抓住他的纤腰猛地一衝到底,将那痉挛内壁强行撑开,刺激得一护眼泪扑簌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