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他给的(2/3)
;envontjedemeure.」曹贵修一眼就认出这是法文,又看了眼手上那乾净的戒指,这便是杜洛城给他留的话。心中想着便是一阵酸软,如此重要的东西,他竟然到现在才愿意拿起。
而他这也才下定决心,那也是无论如何都得寻回的,人也好、感情也罢。
心里想着让军营里会刻字的师傅帮忙将这句话给刻上去,这时门外传来了孙副官的声音:
「师座,您的信!」
曹贵修终于才愿意放下笔记本,将报纸夹了回去,小心翼翼地放在了书架最上层,再走到门口接过信。
信封没有属名,里头的字却歪七扭八,一看心里就有些底了。
也幸好字也没有写得多,言简意賅,一句「快来」,曹贵修即便心下有些疑惑,却仍然煞有其事地收起了信件,先出门将刻字这件事先解决了。
他到今日才知道杜洛城留给了他什么,他现在只想将这鐫刻在那环上、烙印在心上。
因为那是他给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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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洛城被「关」在络子岭里已经过了三天,他本以为自己会受到这些土匪的武力胁迫──就以他的认知来说──但事实上,古大犁待他却如待客般愜意,好吃好喝供着不说,更让杜洛城有需求直说,于是他也奉陪,要了纸笔便开始继续创作,唯嘴硬仍不肯应下古大犁。
这戏本的灵感是他在北平喝花酒时给咂巴出味的,他总让酒馆里那些个姑娘唱些曲,听得了小凤仙的故事,人们说她是名满京城的妓、更有人捧她为乱世女侠,上演了好一个美救英雄,帮助蔡松坡去了云南,以助他完成大业。
蔡松坡一世将军,小凤仙死心踏地的跟了他,最后落得分隔两地,她也无怨无悔。杜洛城实诚为此触动,文字迅速组织,在字里行间里併发出一阵又一阵的灵光,他觉得商细蕊那扮相唱腔必定能将小凤仙演得极好,想着若完成了,必须将戏本交到他手上,让他唱出个万世流芳。
正当他振笔疾书之时,房门突然间被打开了,陈旧的木门发出低沉的摩擦声,杜洛城一抬头,便看到古大犁双手抱胸,仍是一副山老大的痞样子,但杜洛城现在对她已经没有先前那么大的鄙夷,更难得地释出了些友善。
「快生了吧?不好好待着?」他只不过轻轻撇了眼,并继续专注于笔下的字句,但是久为闻古大犁的动静,他才感到诧异的再次抬头。
她轻靠在门边,嘴角微微地勾起,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叫杜洛城很是稀罕,于是他放下手中的笔,打算认真应付对方。「咋了?」
「我说你,真的不想见曹贵修吗?」她终于开口了。
一针见血。
杜洛城僵了一会儿,然后尽可能的表现出最自然的神态,轻挑着眉说道:「我早和你说了,没可能了,我见他干嘛?帮他数他身上的子弹孔?」
古大犁拍拍门框笑了,损曹贵修这件事他们倒是找到了共通点,「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掘?哎呀,我老实跟你说吧,他前几天来络子岭了??」
「他来这儿干嘛?」还没等古大犁说完,杜洛城却是彻底装不了了,他迅速沉下脸,指尖正微微地颤抖,他尽力想排除这种紧张带来的壅塞感,却又不得否认他的心为期待留了些位置。
「别急,话还没说完。」古大犁更向前了一步,「他在你来之前就走了,或者说,就是因为他走了,我才把你绑过来的。」
「??你说什么?」杜洛城难以揣测古大犁真正的意图,看来与他和曹贵修有关,但又是为何?
「程凤台在曹贵修面前提了你一嘴,他就气得恨不得将我络子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