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小麦(3/3)
口搬出去。到时候,这二房一厅只剩我住了,会不会太大?我在麵摊工作时,无意间向阿宏聊起这件事,跟他说可能要休摊几天,我要找小一点的房子搬家。
阿宏没有说什么,却在收摊时不见人影,我一个人收的一肚子火时,他才慢悠悠的回来,全身的烟臭味差点没把我呛死。
我说你是抽了一包烟吗?
他说是吧!
又一个不要命的!
我不想理他,他却突然拉起我的手,在我手心塞了一枚纯金戒子。
我看着他:你干嘛?
他的嘴一张一合,半天发不出一个音节。
我要把金戒指还给他时,他突然大声说:你们女人真麻烦,就一定要我们男人把话说的这么明白吗?
我也不甘示弱:你是在大声什么啦?你不说清楚,以为我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喔?
干!搬来跟我住啦!一句话,要不要?
问就问,为什么要加一个干字?
你!是到底要不要啦!
好啊!
你说什么?
我说好啊!我等你这句话很久了。
我看了那枚金戒指一眼,嫌弃的说:现在哪有人在送金戒指的,怂死了。
他说:我身上的钱刚好就只够买这个,以后补你一颗一克拉的。
我瞪他一眼,才不要,那要卖多少碗麵才能买,是想累死谁?
阿宏痴痴傻傻的笑了笑,越笑越开,越笑越明亮,有那么一瞬间,阿铭的脸好像与他的脸叠在一起。
在命运的折磨下,疲累不堪的我们,好像又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
我抬头看着黑丝绒般的夜空,仰望无穷无尽的银河。
阿铭,你好吗?
我很好,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