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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41)(2/4)

有的夫妻都是这样,就算母亲得病住院,父亲忙于工作连来医院一眼的时间都没有,是正常的。

    说实话,那时候他从来没有恨过,没有丝毫对父亲产生过讨厌的情感。

    母亲是个不善言辞的人,累了苦了委屈了,不会写在脸上,也无法表于口中。

    邢子墨也因此收到了影响,不爱开口,不爱说话。甚至到了连母亲和自己玩耍也难得说两句的程度。

    母亲溺爱他,但他的父亲却很见不惯他这个样子。邢子墨的姓就证明了他以后要担当起这整个家族,不能有任何丢邢家脸的行为。

    而他的冷漠便被邢康当成了妻子遗传下来的精神病。

    没错,邢子墨的母亲,精神上的问题已经持续了好几年,从结婚后一年开始。

    大抵的源头就是邢康,这点邢子墨觉得毋庸置疑,因为他记得,也感受得到,母亲异常的爱自己的丈夫。

    据母亲说,邢康当时是想离婚的,但顾忌到身边还有兄弟威胁自己的地位,还是选择了忍耐。

    精神上有问题的人大多时候所想所做不是常人能够理解的,可母亲从没想过要自杀。

    在邢子墨看来,母亲对抗病魔的行为很积极,会主动配合医生,药也是自己提醒按时吃下去。

    在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来看,医生认为母亲的行为虽然有异于正常人,但思维还是非常的清醒。

    所以家里从来没有过母亲不能碰的尖锐易伤物品,都把她当成正常对待。

    后来母亲选择的自杀,并且在枕头下找到的半瓶安眠药,邢子墨才明白,这些年,母亲的演技是有多好。

    那些按时吃的药总是偷工减料,学识渊博的母亲单单把安眠药挑出,放在空瓶子里。事实证明,她已经蓄谋已久。

    这才是令人感到真正绝望的。

    陈乙一直不确定邢子墨是否会选择让自己了解他的过去,因为陈乙有一种直觉,在邢子墨选择告诉他的时候,无异于是要把自己舔舐好愈合的伤口重新又小刀,轻而缓的抛开来给他看里面是多疼的深渊。

    当邢子墨以一种淡然的状态把事情说出来的时候,陈乙更加觉得,邢子墨的心里很难过,他也跟着动容,眼眶都有些微微发红。

    你很爱你的妈妈,你的妈妈也很爱你。陈乙摸着他的头道。

    她真的爱我吗?邢子墨轻声问了这样一个问题,眼神稍显得空洞,如果她爱我,我会感觉得到,就像你即使不说,你的心里也有我的位置。

    陈乙愣了一下,邢子墨垂眸道:她心里只有邢康,我能看出来。

    在房间的阳台上,望着远处的霓虹,我只是他的附属品。

    即使邢子墨没有指明这个「他」是谁,陈乙还是能明白,好像突然就感同身受了一般。

    在赵亚维出现的时候,「附属品」这个念头也曾清冽的占据陈乙的脑袋,加上那一只合约,他都以为自己可能连「附属品」都算不上。

    可我妈她到死都以为我爸喜欢男人。邢子墨看着远处,又道,而且那个人就是我叔爸。

    这话让陈乙险些惊掉了下巴。

    尽管这本狗血书他没有看到大结局,看之前好歹也看过相关的评论和书评,说最狗血的地方就数原主陈乙因心爱之人邢子墨而死的剧情。

    可能是每个读者的点不一样,或者陈乙对那部分剧情回忆太多次,感觉还能勉强接受。

    可邢子墨的一句话又把他拉回了快要忘掉「狗血」两字的剧情里。

    他实在有点难以相信,不会吧。

    嗯邢子墨点了下头,我一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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