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8)(2/4)
好像不行了,但是有些事情想跟你说。我的一位邻居?谢褚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脸迷茫的看向了胡杨。
要不然你自己打电话给老大问问情况,这件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胡杨把手机掏了出来,谢褚云接过之后给裴虎打了电话。
寝室长,麻烦你把情况具体的跟我说一下,我有些没太听懂。谢褚云说道。
情况是这样的。有一个自称姓唐的伯伯用项医生的手机给我打了电话,告诉我一位姓陈的爷爷得了重病,已经被下达了病危通知书,但是他临终前还有些东西想要跟你说,所以现在他们都在找你。裴虎自认为自己的思绪是很清晰的,谢褚云又把他的话重复了一遍,才理出来这其中的因果。
那你们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谢褚云立刻解下了身上的围裙,他听到陈爷爷时日无多,眼眶中的泪水就忍不住的打转。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你还是问一问项医生吧!裴虎挠挠头,他只是一个传递消息的人,具体情况却是一概不知。
谢褚云挂断了电话,然后拨通了项桁的手机号码,他不需要通讯录,这个号码他已经烂熟于心。
请问你们现在在哪里?谢褚云说的,他思考了很久才问出这句话,因为他在想应该叫项桁什么,是叫项桁呢?还是叫项医生?最终他选择什么都不叫。
我们在你学校的南门,你在哪里?我们可以去接你。项桁说道。
谢褚云咬咬牙,最终说出了他工作的地址,大约过了十五分钟,项桁就开车过来了。
上车吧!项桁摇下了玻璃窗,对着谢褚云招了招手,呼唤他赶快上车,这里不是停车的地点,如果被监控摄像头拍到,又要扣他分,他好不容易才考到这个新的驾照,还没有捂热乎,可不想就此丢了。
谢褚云见状也没有犹豫,直接打开了后车门上了车,项桁一车把唐远征和谢褚云载到了筒子楼楼下。
他们过去的时候看到陈伯的儿女都在左右,有几个姑娘已经哭得是泪眼茫茫。
陈爷爷,是我褚云。谢褚云走到前面,大家都给他让出了一条道,因为他们都知道陈伯在等待谢褚云。
孩子,你终于来了,我都不知道我还能坚持多久,不过幸运的是在我时日无多的这几天,老天爷把清醒还给了我,可是我询问了律师,我仍然不能够为当年的事情出庭作证,我等不起了,也耗不起了。不过我想到一件事情,那就是那一天你的母亲行凶完后离开,有个小男孩在四楼露出个脑袋,我们两个仅仅是对视了一眼,然后他就跑了回去。或许他曾经目睹了这一切的真相,你们可以去找找他。陈爷爷说道。
陈伯,你记不记得是哪一户的小男孩?唐远征没想到这个案件又会出现一个新的人证,他欣喜若狂,可是下一秒就被一盆冷水狠狠的淋下。
记不得了,时间实在是太久了。陈爷爷摇摇头,他的呼吸渐渐的减弱,该说的他都已经说完了,能帮的他也已经帮了,剩下的一切只能够去看个人的造化,他决定不了。
陈爷爷。谢褚云泪流满面的呼唤道,可是老人的呼吸戛然而止,众人站在一起送了老爷子最后一程。
风萧萧兮易水寒,陈爷爷一辈子走过了九十年的光景,他的人生经历了乱世风云,经历了三年饥荒。一辈子没有什么大的作为,也没有什么过错,搭建了灵棚众人送了他最后一程。
李林回来的时候,就看到楼底下搭建了一个大大的蓝色灵棚。
她拖着疲惫的身体,这几天她仿佛在地狱里面度过,每一天都是生不如死。在她再三保证会找到谢褚云之后,那群人才放她离开,但是如果找不到的话,就会把她的头拧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