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印(失禁,口交,槍交,窒息,束縛)(1/2)
<img src='“太宰先生。”
那看守的人見到姍姍來遲的少年,他恭敬的低下頭,同時為shen後那扇門斑駁的鐵門讓出路,少年左手提著pi箱,嘴上還在哼著小調,輕快地旋律與昏暗的地下室格格不入,那晃蕩於狹長走廊間輕柔的嗓音此刻聽在耳中唯有mao骨悚然,如同處刑之前空靈的安眠曲。
來者只是微微昂首示意,“你可以走了。”
守衛猶豫了一下,還是敬守職責說dao。
“這不符合規矩。”
少年視線似乎看向了他,深色的瞳孔彷彿xi入了地下室所有的光亮。
他說,“你不相信我的能力?”
直勾勾對上他眼睛,守衛頓時背脊發涼,連忙垂下眼pi不願多看。
怎麼會不相信,作為拷問隊一員他最有資格驚嘆少年的能力,他們遇到再難撬開的嘴,讓這人進去不一會就能聽見淒厲的慘叫聲與哭嚎。
“門外需一人看守,是為了避免一些廢物被反殺對吧,你覺得我需要這個?”
每當守衛進去收拾殘局時見到血跡斑斑的房間,空氣中總是瀰漫可疑的niao騷味,被折磨到神智不清的受害者狼狽地哭訴著所有情報,全然的不見先前死守到底的模樣。
少年能將受刑人肉體與jing1神的極限控制得恰到好處,用最清醒的狀態被迫體驗所有的刑罰,他擅長慢慢地擊潰防線,他們一開始會被他清秀的外表矇騙,輕蔑地冷嘲熱諷層出不窮,等到後面醒悟開始求饒已經來不及了,少年能面無表情敲碎俘虜牙齒,或者微笑著一片片割掉那些不願開口ying骨頭pi肉。
“……太宰先生,我不會質疑您。”他聽見自己聲音在抖,明明對面剛只是成年的少年,卻讓他有冷汗直liu,被無形的氣場壓地chuan不過氣,守衛強忍著怯意,“可這次很不同,畢竟是——”
“真是的,他有什麼好怕,不就是一隻叫聲比較大的小狗!”太宰治用輕鬆的語氣將後面的話堵了回去,“行了行了,快走吧,出事就算我頭上。”
幹bu話說到這份上,也沒有他這個小人物堅持的餘地,他只好向後讓出空間,目送少年瘦高的shen影,目光短暫停留在少年手提的神秘pi箱,他簡單猜測著,想必是太宰治特地準備來折磨人的玩意吧……只不過居然會用在那位shen上。
守衛輕聲dao,“我明白了……那最後還有一件事…..是尾崎大人走之前要我轉告您。”
“「要記得適可而止」。”
審訊室繡色的鐵門被開了個縫,裡頭照出冷色白光,斜斜印出位於門內少年狹長影子,他聞言似乎輕輕笑了一聲,並沒有回頭,上挑的尾音消散在門栓旋轉時刺耳地響聲之間。
“那當然。”太宰治說。
“我當然會手下留情。”
錚、錚。
咔嗒,一聲上鎖的聲響。
中原中也抽動著shen體,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眼中還是帶著水氣,霧濛濛的看不清周遭昏暗環境,依稀能見著斑駁灰白色的牆bi,中原中也僵ying的轉動脖子,剛甦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