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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诩恍惚觉得自己被躁动的热意笼罩。郭嘉不在时,他几乎没有zuo过春梦:郭嘉北上后不久,他没有了可供休憩的温存的时候,反而变得更忙了,疲累占据了他的shen躯,自然也不会冒出那些温香ruan玉的心思。
如今大抵是要北上去见郭嘉,jing1神也松懈下来了,所谓饱nuan思淫yu罢,他甚至梦到了郭嘉回来了。他的潜意识这样安weidao。
梦里的郭嘉亲昵急切地吻他,从耳际吻到后颈,沿着直而颤抖的光luo脊背吻到最下方,停在尾椎稍下的地方。
于是贾诩颤抖得更厉害了。
他应当是ying了,runhua用的脂膏化成黏shi的yeti,liu满了他的tui心。郭嘉从他shen后,用那genying热的qi物磨他的tunban,chunshe2侍弄他的脖颈……他插进来了。
他忍不住chuan息起来——梦里总是随心所yu,那交媾的快意真实可感一般,叫他他自觉被攫住了理智,止不住地低chuan和呻yin。他回tou朦胧地看着郭嘉的shen影,嘶哑地叫他:“嗯、嗯啊……奉孝……”
郭嘉却不回答,自顾自狠心地抽shen,趁贾诩不注意又捣进去,插得那shiruan的xue一阵紧缩,发出稍响的水声。贾诩竭力地仰起tou来,试图得到chuan息的余地,却害得他半张着chunlou出she2尖,不加压抑地chuan叫,lou出一副极尽放浪与jiao媚的模样。
chu1在梦的边缘的贾诩与平日太不一样了,连chuan息都没有理xing的色彩,整个人min感又听话,在他怀中玉ti横陈,一副任人摆布的模样。
郭嘉看得眼热。
他又忽然停下来了,停在了xue口,似乎是在欣赏贾诩的模样。然而贾诩只是轻轻地呻yin了一声,悄悄靠起了双tui,企图靠夹tui缓解被放置带来的焦灼的yu望。
郭嘉默不作声地把手插进他的tui心,强ying地将他的tui分开,恶意地重重ding入。这一举动让贾诩后知后觉地察觉出什么不对来,渐渐从梦里抽shen了。等他醒转半分、郭嘉抬tou看他的时候,那双涣散的眼睛恰巧与郭嘉对视:“哎呀,文和醒啦。”
与梦里不同的是,他的两条tui此刻被架在郭嘉肩上,压到他的xiong前。贾诩浑shen发着ruan,脑子也转不过来,颤抖着夹紧了郭嘉:“啊、奉孝……”
他没能思考出当下正在发生的事情的合理xing,郭嘉已经压着他、狠狠地欺负他,不给他一点思考的余地,勾着细ruan发腻的嗓音问:“文和,你想我了吗?”
怎么能不想呢。
他被撞得眼前阵阵发白,断断续续地呻yin,说不出话来,重复地叫郭嘉的名字:“奉孝……”
“……嗯?文和?”
郭嘉低tou蹭了蹭他的脸:“文和,你梦里也在喊我……是梦到了什么呢。”
他的语气是温和的,但却似乎不容置喙,也必须zuo出回答。贾诩迟钝地思考了一下,实话实说自己是zuo了羞耻的梦。
“哦?是怎么样的梦呀……”
他的嗓音微哑,带上了些循循善诱。贾诩被他半抱着,轻缓而有规律地ting入搅动,思绪就像被浆糊糊住了一般,空dang地chuan息着dao:“呃、嗯……后面……”
郭嘉便听话似的抽出来,将他的一双tui放下来,扯着他的手腕将他翻过去跪着,从他shen后重新ding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