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讨厌的人的葬礼(无h内容)(2/2)
奄一息。我不敢想象这个人是如何坚持下来的,到底是何种强大的信念支撑他ting过难关?掩护我离开时他就已经受了伤,然而他只是平静地叮嘱我,尽快把消息送出去。我还记得白队那时说话的声音,脸上的表情,他总是这么镇定,天塌下来也面不改色,因为他就是那个会把天再一次撑回去的人。对于社会与民众而言,曾经有过他这样正直勇敢的守护者无疑是一件幸事,他的眼里容不下一丝罪恶,他永远是正义的执行者。我会永远记住白队,永远怀念他,也许我无法成为像他那样的人,但我不会忘记他。
货船熙熙攘攘停在港口,库房被划分成数个区域,凌肖轻巧地避开巡逻的守卫,寻着追踪qi在一艘不起眼的货船上找到昏迷的白起。他伤得很重,腰侧划开一dao明显的伤口,被鲜血浸shi的衬衣紧紧粘在shen上,凌肖掀开下摆的一角,动作似乎扯动了伤口,白起垂在shen侧的手指忽得颤动了一下,人却没有醒。
夏季闷热,不及时chu1理很快就会发炎感染。凌肖面无表情地拽住衬衣用力一扯,血腥味又nong1了几分,鲜血和积ye滴溅在船板上,白起在阵痛中挣扎着睁开眼,便见凌肖拧开瓶口,将某种yeti随意地倒在他的腰侧。
痛,当然是很痛。他咬紧了牙关咽下惊呼与呻yin,抗过尖锐的刺痛,因为太过极限,感觉都变得麻木起来。凌肖只瞥了他一眼,又自顾自去拿白起昏迷仍不忘紧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