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方博弈(2/2)

必须适当忍耐——她拿来刚刚记录的口供，发现了其中值得注意的一点。

    钟娥姁的律师讲到，钟娥姁平时很方老师保持距离，是因为觉得他男女关系混乱，出于自保不得不提防这个作风不正的男老师。

    “出于自保”纯粹是刻意示弱的屁话，没见过哪个弱女子拿鞭子抽人还能将受害者封口，但“男女关系”确实是一个常见的调查方向。

    梁dao英最后叫来姚阔，希望这个之前就接chu2过多次的聪明孩子能提供些有价值的线索。

    “你报绑架案那天，有见过其它可疑人员吗？”梁dao英给她的问题比给其她人的更jing1确。

    姚阔摇tou，“如果我记得，当初zuo笔录就会说了。”

    “你再仔细想想，那段时间校内有没有发生什么变化？”

    “当时，是国庆刚收假吗，那时是学期中……”姚阔摸着下嘴chun思索，“那天是不是校医第一次来学校？她来我班讲课了，所以有印象。”

    “校医？你是说朱邪吗？”

    姚阔脸上浮现自责的表情，似乎不愿多说，梁dao英斟酌片刻，还是直白地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