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的献身 §5§ 相守(中) (限)(2/3)
…”凌只对容摇摇头，怎么都不愿意说。凌刻意隐瞒的态度使容有些不悦，更起了疑心，但看在她精神气色都不好，也就没有强硬的逼迫她。
望了凌一会，烦躁的容强忍心中的不愉快，冷淡地，“晚了，休息吧。”
这晚，容什么也没做，差下人在她房间另一边铺了张床，她和凌便在房间相对的角落各自卧榻而眠。
躺在床上，容没有睡着，静静听着身后由另一张床传来的均匀呼吸声，怎么都想不明白，明明已和凌近到可以感受她的气息，心却比以前更加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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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快亮的时候，一夜浅眠的容听见身后由凌的床铺传来的细微动静，她闭着眼睛听凌摸索着从床上起身，在衣柜拿了东西，静悄悄地开门，而后关门离去。
门一闔上，容立即睁开眼睛迅速下床，随手拿了件外套就跟在凌后头出门。
一路暗地跟踪凌到海岸，容看见凌下马走向岸边，直到接近海面，凌才停止前进。紧接着凌竟在冰天雪地里把衣服一件件脱下，脱得一件不剩以后，折好衣服放进随身的袋里，便双手环臂在原地发抖。
自容从海神之子那里回来，北国的天候就一直处于极寒状态，近来容心情恶劣，风雪当然加倍剧烈。
这种天气就算穿上层层衣服也未必能够御寒，凌居然还把衣服全给脱光，这简直是不要命的行为。
只见凌全身赤裸地站在海风强烈的岸边，冷得直打哆嗦，四肢因低温的缘故已开始渐渐发紫。
见着这般情景，容心中猛然升起一股强烈的愤怒，待要发怒过去斥责凌荒谬的行径时，就突然看见凌表情痛苦地倒卧在地，双手抓着两条腿不停在地上打滚。
完全不晓得发生什么事的容当场楞在原地，征征望着凌身体的变化。
凌痛苦地挣扎了一阵，双腿竟慢慢黏合在一起变成鱼尾的形体，随后从黏合的形体上窜出无数细小的鳞片，鳞片不断生长扩大，直至完全覆盖凌下半身新长的鱼尾后，才停止成长。
这不可思议的现象，让容惊愕无比，她记得凌以前总能自由转化形体，透过假立的组织轻易变换成人并不会造成疼痛。
现在看来，她不仅不是自行转换，腿的黏合也不是假立组织的掉落，而是强迫黏结肉与骨头。
凌在地上痛苦打滚的模样，看得容胆战心惊，心中不断涌出疑惑，于是决定先按兵不动地躲在暗处观察。
凌在地上躺了一会，由于鱼形不能在陆地曝露太久，所以凌便以手肘支地，撑着上半身卖力爬向海边，慢慢泡进海里。
冬天的海异常冰冷，虽然人鱼的皮肤可以御寒，但北国的海又较其他海冷上几分，凌浸在海里每隔一段时间就必须上岸擦乾身体，披上披风取暖。
如此反反覆覆直到傍晚时分，凌最后一次上岸没多久，又渐渐开始露出痛苦的表情抱着鱼尾在岸上挣扎。
只见早上才长出的鱼鳞不停缩小嵌回肉里，一体成行的鱼尾从底部慢慢血肉模糊地撕裂开来，再各别长出新的皮肤组织包覆成人腿的形状。
分裂的过程似乎比早上的结合更为痛苦，凌脸上不停冒出冷汗，全无血色，即使始终咬牙忍耐，还是疼得不停啜泣，全身抽搐不已。等人形变化完成，凌早已失去气力地瘫倒在地。
过了许久，躺在岸上的凌一直都没有动静，担心的容正打算过去看看，凌却突然开始奋力地由地上试图爬起，但因手脚抖得厉害，几度好不容易起身，又因发软而不停跌回地上。不放弃的一再尝试，最后的最后，终于让她成功站立起来。
艰辛地把衣服穿好，凌就驱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