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嫖怪回京(3/4)
、摆出接客的排头来“招待”乔寰,但乔寰已如同第一次嫖她那样,直奔主题、不管不顾地上了手。“作死呢!青天白日的……”
“青楼嘛,青天白日行淫也是恰如其分的。”
“热死了,全是汗……”
“出汗排毒泻火,妙娘快帮我排一排泻一泻。”
“唔……你身上硬邦邦的……硌疼我了……”
“不妨不妨,还有更硬的。”
“……”
军营里出来的男人素得眼冒金星,早昏了头了,才不管那三七二十一,只由着自己的性子来。苏妙妙只觉得浑身散了架,每根骨头都错位了一般。她哼哧哼哧喘着气,望着乔寰裸露的脊背,默数着他背上有几条疤痕。
“军中……很苦吧。”苏妙妙伸出手,用指尖轻触颜色最深的那一条。
“不苦不苦,就是想你得很。”乔寰习惯性的油嘴滑舌,“这些都不算什么。本郎君天纵英明,是领军的奇才,挨打是挨得算少的了。”
“挨打挨的?”苏妙妙惊奇道。她还以为是战场上跟敌人对砍砍出来的呢。不过也是,那些伤口不像刀伤,倒像她幼年学艺时被教养嬷嬷打出的疤痕,只是没乔寰背上的那么深。
“也不全是吧。”乔寰挠了挠头,满不在乎地说,“当小兵嘛,操练时难免磕磕碰碰的。有一次是行军太着急,一个不查从马背上摔下来了,缰绳勾住了脚,在地上拖着走了半里地,被石子儿磨破的。后来当了百夫长,又领了陪戎副尉的职,底下的人做错事害我也要受军法处置,真是倒霉。”
苏妙妙“扑哧”笑出了声:“所以说,善恶终有报。你小时候,乔秘监没少因为你打乔大郎吧?堂堂乔家三郎,竟也沦落到被人连累、替人背黑锅的地步,哎唷唷——真是可叹哟——”
太子犯错打陪读,幼子淘气责问长兄,这都是心照不宣的事儿了。乔寰恼她这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没心肝样子,俯下身子作势要挠她痒痒。苏妙妙一面作揖告饶,一面嘻嘻哈哈地笑着。她披上中衣吩咐秋媛送冰,又接过扇子为乔三郎打扇。秋媛领着几个仆妇抬了一桶冰放到近前,旁人眼睛并不敢乱看,可秋媛大着胆子扫了一眼,见苏妙妙偎在床头,眉目含笑,手里拿着一把团扇不疾不徐地扇着,服侍得并不算太殷勤周到,甚至可以说有些怠慢了,但乔三郎也不计较,手上捻着一截苏妙妙的头发仔细端详着。
“得亏是你来了,不然这贼老天非得热死我。”
走出去之前,秋媛听到苏妙妙抱怨。
“怎么,平日里你不用冰?”乔寰惊奇道。
“这种金贵的东西,当然是得客人来了才能用的。”
苏妙妙毫不避讳地告诉乔寰霭烟阁不给派冰桶,颇有些撒娇的成分在了。乔寰讶异于如苏妙妙这样体面的娘子竟也过得如此清苦,真不知更下等的窑姐儿该如何度日。他财大气粗地说:“无妨,今夏的冰小爷包了。”
他不说还好,一提起来倒让苏妙妙想起了他今天上门来白嫖的恶劣行径。她果断轰人走:“去!去!就凭你还想包我的用度?先从付嫖资做起吧!”
“冤枉,冤枉啊妙娘!”乔寰如牛皮糖一样赶不走撵不开。他抓住苏妙妙的手腕嬉笑道:“方才妙娘可是很快活的——妙娘才该付嫖资呢。”
饶是苏妙妙久经沙场,在这人的厚脸皮跟前仍是败下阵来。她脸上发烧,却强撑着呵斥:“好不要脸的郎君!快走快走,妙娘才学疏漏,不配侍奉贵客!”
“你不配,就没人配了。”乔寰又腻腻歪歪地凑到近前,拉开苏妙妙的中衣,在她肩上嘬了一口,“大漠荒芜寥落,我满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