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圆5(马车play,强制,sp)(1/2)
雁回看着他抓着自己裙角的手,犹豫着在他旁边坐了下来。要说shenti不适,天曜以往十年都是这么过来的,月圆之夜时也只是躲起来自己熬过去,倒真没想过如果shen边有人陪着会如何。
能如何呢?
方才他实在是痛得狠了,才熬过一次月圆,又连着一夜一天没好好歇过,奔波路上伤势跟着愈演愈烈,原本只是闷闷的钝痛,吐出那口血以后骤然变得尖锐起来,简直要把他从内到外撕裂似的。他眼前发黑,下意识抓住了雁回的裙角。
雁回手足无措地坐在他旁边,瞧他抓着自己裙角的那只手,攥得那样紧,青jin毕现,指节发白。她看他shen上细微的颤抖,试探着伸手去揽他,先是虚虚地抱了一会儿,见他不反抗才抱实了。
“乖,松松气。”雁回让他tou靠在自己肩上,一手顺着他后背,一手去掰他绷紧的下颌,劝他,“别咬牙忍着,到时忘了呼xi把自己给憋死了。”
天曜倒当真听话,暂且松开了死咬着的牙关,免不了呻yin一声,温热的chuan息打在雁回颈侧,让她好生打了个战栗。
车队里的伙计在外面喊:“雁姑娘可休整好了?我们要赶路了,再拖一拖恐怕今晚就要在城外过夜了!”
雁回没立刻回答,低声问怀里的人:“你怎么样?”
天曜缓过来一点,沙哑着嗓子坚决dao:“进城。”
雁回见他坚持,也知dao他怕夜长梦多――在城外多呆一晚,便多了十分遇上其他邪修和妖怪的风险。她把天曜往自己怀里又抱紧了一点,扬声dao:“哎,那快些赶路吧!”
剩下半天的路程,雁回都留在ma车里。对于天曜shen上的伤和正在受的罪,她没有一点办法,只能沉默地把他按在自己怀里,感受他shenti的颤抖,一下又一下地顺着他的脊背。
心口又烧了起来――雁回这回知dao了,是护心鳞感觉到主人受苦,急着归位。
只是护心鳞带来的感受对雁回而言不算什么好事。她感觉到心口灼热,连带着整个人都燥热起来。护心鳞想要回到天曜shenti里,换算成她的感受,便成了她渴望天曜的shenti,想进到里面去。
雁回整个人肉眼可见地烦躁起来,她看一眼怀里的人,又强迫自己挪开目光,只得死死盯着车ding,脚尖在地板上一点一点,敲出的声音让人更烦躁了。
天曜忽然痛哼了一声,微微挣扎了一下,雁回连忙松开手臂,飞快dao:“抱歉,我抱得太紧了吧?”
天曜死死按着xiong口,疼得视线模糊,也隐约发觉了雁回的不对劲,用断断续续的气音问她:“……又是护心鳞?”
雁回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一只手还放在他后颈上,摸得到他后颈和脊背相连的地方凸出来的骨。
天曜心里了然了,想起上回月圆时被她按在地上,难免生出一些耻辱之感,此时迎着雁回不加掩饰的目光,只得ying着toupi不看她,有些吃力地推开她,自己靠在车bi上,开口dao:“它自己在你心口闹腾,我也无法控制。”
雁回视线扫过他xiong口和他按在xiong口的骨节分明的手,顿了顿,dao:“很疼吗?我记得上次zuo的时候,你shenti没那么冷了,是不是好受一些?”
“雁回。”天曜生ying打断她,“只是护心鳞作乱,你当真没一点神智吗?”
雁回没有回答他自己到底清醒不清醒的问题,倾shen上前,手心温柔覆上他xiong口那只手。天曜shenti沉重,避让不开,一动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