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末考(下)(2/2)
....」我沮丧的说,先前他明明看起来满满真心诚意,我曾说服自己相信早上以前的他是真正的他,但经过刚刚的打击,我已无法理性辨析。
「没关係,我还不会回家。」洁瑜似是捨不得看到我的萎靡,义愤填膺的说:「他的研究室在哪?我明天一早陪你去问清楚!」
这时的洁瑜又再次拥抱了丑陋灰暗的我。胸口有如被大石块顶着,闷得难受,倒不如痛哭一场好受。但不晓得为什么,失恋的我哭不出来,彷彿这样的情绪已然化为肉体的一部分,无法随意割捨。
在洁瑜的陪伴下,阿则会跟我说清楚吗?
阿则是真心排斥我,抑或另有我不晓得的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