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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里后,坐上负责接送的礼车,必须先上缴手机,关机后交由司机和副驾驶座的保鑣保管,等到一切结束返回停车场才归还。接着会被黑布矇上双眼,我隐约看见司机和保镖的外套内有枪,如果我敢偷看,大概会直接被枪毙吧。我在心里默默数秒,到达目的地约二十五分鐘的车程。
下车后我被搀扶着走了一段路,空气中有股熟悉的泥土腥味,也许是在山林里,耳边有不知名的虫鸣。有人过来搜我的身,确定没有携带任何危险物品或窃听器才放行,脚下触感从石子路变成软绒地毯,应该是走到了室内。待黑布被取下后,发现身在一座歌剧院内,佔地宽广,难以想像会是建在哪座隐蔽的山里?
我找到对应的座位号码:「a12。」
听说仙境隶属于某财阀名下,看看周遭奢华的装潢,所言不假。毕竟是黑市,不知道到底赚了多少骯脏钱。我环顾四周,看到了几个大人物,警察、市长、演员、富商、帮派老大??很快地,旁边落座了一位婀娜美女:「别东张西望了,第一次来这?」
那是一张艳丽光彩的脸,典型的网红脸,放在网路上似乎能找到几千名相似的美女。
我立刻意识到这个想法很失礼,连忙回:「对。」
「别把这边的事说出去噢,在这儿看到哪位大人物都不意外,一旦说了,就会没命的。」她笑着做了一个砍头的手势。
「你是常客?」
「算吧,我其实不想来,但该怎么说呢,就是来见见大家?」
「见谁?」
「瞧你这问话方式,」她皮笑肉不笑:「跟个警察一样。」
「不想说就算了。」
「逗你玩呢!我一眼就看出来你是个混子,好兄弟,你身上血味太重了。」
我嗅了嗅西装外套,都是香水味啊,哪来的血味。
她优雅又慧黠地笑:「我真好奇,你是杀了多少人,才拥有进入这个罪恶殿堂的资格呢?初次见面,我是秦儿。」
我迟疑一下,决定不报本名:「苏哥。」
没多久,暗红色帷幕升起,底下站着一位美丽的金发女人,她用婉转的声音说:「今天要为大家演唱的曲目是爱尔兰的民谣《siuilarun》,翻成中文是《来吧,我的爱人》。」
那瞬间,我觉得这女人像被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终日不停唱着,再也没有自由。
i?wishi?wason?yonderhill.'tistherei’dsitandcrymy?fill.
(我愿我在远方的山头,我要在那边大哭一场)
untileverytearwouldturna?mill.is?go?dtétumo?mhuirninslán.
(直到眼泪足以推动水车。亲爱的,一路平安!)
siuil,siuil,siuilarun,
(来吧,来吧,我的爱人)
siuilgo?sochairagussiuilgo?ciuin.
(悄然又安静地来吧!)
siuilgo?dorasaguséalaighliom,
(来到我门前,我们就一起走)
is?go?dtétumo?mhuirninslán.
(亲爱的,一路平安!)*
秦儿凑到我耳边说:「歌词好悲伤啊!是唱给远征战场的爱人听的。」
我没说话,待歌曲结束后,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