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的中年人(微h) pow enxue1 5.c o m(7/9)
起来啦,啊哈哈哈,哦对,忘了问,老哥你人在哪呢?安全不?”“我在家呢。”周从嘉垂眼看着在自己胯下吹来弹唱的女人,补充了一句:“我挺好的。”
“哎哟,吓死我了,我就怕我这一出来啊,你们一锅端了,你没事那就说明那康麻子彻底完啦?啊哈哈哈……”
“剑冰啊,康麻——没事,你继续说。”
康麻子是杜康之的诨号,往常的周从嘉一定会告诫电话对面的沉剑冰谨言慎行,但此刻已然没必要顾及那位手下败将的体面了。
“东厂的人说我提供的材料帮了大忙,康麻子嘴很严,一直找不到突破口。哦对,汪公公还好奇为啥我准备的资料这么详实,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么,这我能说吗?啊,你说我能说吗?”
“小心叫公公叫顺了嘴,当他面叫出来了你可怎么收场哦。”
周从嘉嘴上提醒着对方,下身却猛挺了一下腰杆子,语调有些轻微的发颤。不过对面的喜悦之情穿透耳膜,沉剑冰根本听不出来异样:
“老哥啊,你说我怎么能不恨!平日里合伙整我就算了,他妈的,居然搞我老婆,真是把老子的脸面往死里踩啊。那个臭娘们也是个夹不住腿的,还好已经是前妻了,但老哥啊,同为男人你懂的,这口气我怎么可能咽得下去!想当年……”
一说起陈年旧事,沉剑冰就来气。要说他与前妻多么情深意笃倒也未必,就算学生时代再怎么穷追不舍,一结婚也被鸡毛蒜皮消耗得差不多了。
随着沉剑冰的官位越来越大,在闲职打发时间的前妻愈发空虚,再被有心之人勾引,最终酿成无数桃色事件中不怎么起眼的一桩。
“那时我念旧情,看在孩子的面子上忍了,结果那婊子居然跟外人联合想害我!老哥,我知道我很啰嗦,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也就只能同你讲讲了,兄弟我心里苦啊!想当年我刚调去……”
这些话周从嘉早听过八百遍都快会背了,反正自己的肉棍被柔软的小嘴包裹得舒服的不得了,他不介意再多听一遍。
“哦对,康麻子进去了,估摸着下一个该轮到刘昭熙那狗日的了。咱们这次一定要把康熙帮一网打尽,老哥啊,有刘昭熙的风声了你可得赶紧告诉我,他的料儿我攒了不少了。我想想,大刘的我已经弄好了,还有个小刘的差一点点,还有……”
别看沉剑冰平日里其貌不扬,搞情报却是一把好手。对手的黑料他如数家珍,难以想象这曾是一位技术官僚出身的干部。
电话那头继续大谈特谈自己的复仇计划,先整谁后整谁,为何整如何整,讲得不亦乐乎。而周从嘉这头呢,在女人的嘴里越捅越狠,越入越深,他差不多也快要到了,便出声打断:
“老弟啊,你先别激动,你先听我说,我知道你这口气憋得太久了,也受了很多委屈,很不容易,这些我心里都清楚。但是呢,我的意思到此为止,没必要赶尽杀绝,剑冰同志,你是个有大局观的人,现阶段最重要的是团结,只有团结——”
周从嘉的话语于高亢处戛然而止,陈佳辰一个深喉直接把男人吸得喷了,呛得她咕嘟咕嘟都来不及下咽,只能急忙吐出大家伙俯在一旁干呕,一点儿声音也不敢发出。
大肉棒在空中甩出一道弧线,几滴未尽的白浊洒落在潮红的美人面上,真是淫靡又可怜。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周从嘉,陡然瞅见这一幕,忍不住想再来一发。
都说权力是最好的春药,可周从嘉却觉得信这话的人显然没享受过更为美妙的体验。就比如此刻的他正在经历着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极乐,那是权力欲、性欲与爱欲交织在一起的三重快乐。
夺取了更大的权力刺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