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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交给警察处理。」子祐继续谈判。「没必要,吕天爽该死是不争事实。」范佩钦检查保险有开。
「是没错……但……你也没资格将他就地正法。」我加入战局。
「有,因为,我是刑执。」
拳头僵硬,我听见击发声音,范佩钦将子弹射进吕天爽的猪脑袋里。
子祐并没有出手相救,从头到尾都没有这份好心念头。
面目狰狞的吕天爽含恨而死,看见了,一代脑残堕入无限地狱。
目睹杀人,我和子祐平常面对,值得庆幸的是脑浆并没有溅到我们身上。
忍着剧痛,有些话势必得问个清楚。
「当刑执的……都这样吗?」
「是吧,很明白什么事该做。」
「哪来的自信?没考虑过其实是自己的想法太过自负?像宗教狂热那样,声称受到神的
洗礼,进而对此深信不疑,在我看来那叫精神幻想,对期望的道理鑽牛角尖,殊不知毫无逻
辑,还不尊重他人,搞清楚,是非对错不是你说的算,所谓的价值观也不是用这种方式来作
表达,因为台湾是个法治国家。」
「救护车在路上了。」
「谢谢。」
「亏你还认识我,在司法光復前还有很多像我这样的恐龙法官,不公不义的判决满街都
是,刑执不需要你认同,结果好坏眾所皆知,没了手指不算惩罚,妻离子散才真正让我豁然
开朗的关键所在,要明白,我一点都不恨,还非常感激,像浴火重生,不仅找到人生意义,
还学会帮助别人导正社会风气。」
「言下之意伤害你左手的人也是刑执?」
「答对了,实在是干得不错。」
「居然不计前嫌与之为伍?」
「应该说大公无私让我加入。」
「那么我问你,对你制裁的人还做过什么私刑正义?」
「可多了,钱思尧、秦洁、田信河、霍达寅、朱文祥、沉进良通通是他的光荣战绩,在
我们刑执里可谓出类拔萃的优良典范。」
「郭似情是不是他开车撞死的?」
「你说那位女高中生吗?」范佩钦露出阴险微笑,代表什么我看不懂:「这绝对能说是
有史以来最了不起的伟大壮举。」
「告诉我,那傢伙叫什么名字?」
「可以啊,未来的台湾总统,记好了。」范佩钦口齿清晰:「刑执首相诸葛满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