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我坐的位置,翻看我看的东西。(2/2)
我愤怒又看着我没有能力zuo任何事,以此为乐――他凭什么――凭什么老是说得好像,是他更在意我,爱我?是他更委屈,受的苦更多?
“你不放心维洛,完全没有必要,”再次开口时他tiao回之前的话题,“他只是个勉强获得了领主力量的半魔,就算你现在压不住他,我还在。不论你我如何,我不会允许任何人僭越你。”
我ca着眼泪,忍不住笑出声。可恨的魔族,傻bi1的魔族。说什么傻bi1的话。他在想什么?他觉得这样就会让我跪下来对他感恩dai德――自愿让他成为那个唯一僭越我的人吗?
不。他想来取走的东西,当然,他可以取走。谁叫这里是力量为尊的魔域。但是――我不会因为我力量的缺失,肉ti上的无能,就让我的心也对他卑微起来。
“你不信我。”我听见他说。阿格利亚斯说过类似的话,带着被抛弃似的难过;维洛也说过,是从容地笑着。但是他既不难过,也不从容。上一次,他很愤怒。这一次,他很冷漠。
“我信你,瓦尔德。”我也冷漠地回答他。我坐到这张很大,很沉重,木制的,我用来办公的桌子上,撩起我的tou发。
“帮我把衣服脱掉,瓦尔德。嗯,像上次那样烧掉也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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