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弟谢隐(1/2)
谢隐醒转过来时,殿内还是蒙蒙地一片,帷帐外隐约能看见零星的烛火微微tiao跃着。“现在……”几时了?一张口,声音简直哑得不成样子,谢隐吓了一tiao,他咳嗽了几声,总算恢复了几分清朗,却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难忍。谢隐这才恍惚地记起,今晨他在迷迷糊糊中感觉到嘴chun上有些shirun,视线迷蒙间看见谢长华端起药啜了一口,又将他揽起,诱哄着哺到他口中。谢长华的神色已然恢复了往日的寡淡,但动作依旧十分轻柔。
想到这儿,谢隐脸色微变,尖锐的轻刺感顿时窜过全shen,他下意识地绻起shenti,局促地将脸埋进被中。即使已经侍寝了半月,谢隐依然不能完全适应谢长华亲昵的举动。
“十殿下,您醒了?”帐外传来老太监恭谨的声音,谢隐面色发白,几乎不敢回tou看那个微弓的shen影。纵然养心殿的仆侍们对二人之事缄口不言,但谢隐仿佛已经看到了他们背后的指指点点和闪烁不明的眼光――帝王的亲兄弟居然成了兄长的禁luan,哪朝哪代能有如此荒诞不经的事情?
见他不zuo声,帐外的太监也只是恭敬地默候着,直到另一人走进来,轻笑出声,“小十醒了吗?”
老太监服侍着谢长华把外袍脱下,斟酌着dao,“nu婢方才好像听到十殿下出声说了什么,但在nu婢走过来询问后,殿下就再没有出声了。”
谢长华不以为意地摆摆手让他退下。几步上前坐到龙床上,掀开紧密的帷帐,像是揭开谢隐shen上那几片颤颤巍巍裹着的叶子,lou出里面饱受滋run和蹂躏的果肉来。
“该用膳了小十,已经戌时了。”
谢隐不敢避而不言,他低tou垂目地应着,慢慢坐起shen。他还没有忘记就在前几日,因为他赌气说不用膳,被谢长华直接拖到榻上,好好侍寝了一夜的事。谢长华本就重yu,又未及弱冠,简直索取无度到了让谢隐叫苦不迭的地步。他只能尽量避免给谢长华借机发作的由tou,来为自己争取一些chuan息的空间。
锦被随着谢隐起shen的动作慢慢hua落下来,lou出上shen青青紫紫的痕迹。虽然已经抹过药了,但那些痕迹还是不能很快褪去,尤其是xiong口上的两颗茱萸还残存着齿痕,颤颤巍巍地瑟缩在指痕交错的xiong膛上。谢长华看着他的动作,慢慢地眯起了眼睛。
谢隐tou重脚轻地下床,没注意到谢长华变了几分的目光。甫一下地,清脆的铃铛声一颤,谢隐才如梦方醒地看向了shen下。
尚还存留着淡淡青紫的脚腕上,不知什么时候被绑上了一gen红绳,一颗小巧的金色铃铛串在上面,在晃动间发出清脆的铃音。谢隐面色惨白地看向谢长华。
谢长华迈步走近谢隐,低声dao,“十弟忘了?昨夜我给你说,要是再敢借故不来养心殿,我就把你日夜绑在浴池里侍寝,如果非要出去……”谢长华慢慢凑近谢隐的chun边,温热的气息在feng隙间暧昧地交换着,“我就把这铃铛dai到你脚上,让其他人都看看,小十是谁的小狗……”
谢隐面容灰败地用着晚膳,口中的饭食几乎味同嚼蜡,茫茫然不知什么时候才咽入腹中。谢长华则一反常态地没有在饭桌前继续折腾谢隐,而是自顾自地吃着,等到膳食都撤了下去,才好整以暇地看向神思不属的谢隐。
“陛下……”谢隐顺着眼嘴chun轻颤了许久才挤出一声,然后就咬紧chunban一言不发了。
谢长华被他的反应逗笑了,他伸手把谢隐猛地拉到怀中,吻上他颤抖的chunban,“怕什么?小十听话一点,朕可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