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莲池月色(1/2)
每一位经历过天禄殿训话且从皇城中走出来的官员都心有余悸,那位昭景公主,啊不,她已即位,现今是扈阳国的新帝王,她真是雷霆手段,在官员们还思索着荀太傅一派与陛下的关系时,那些早就布置在真武门甬路旁的羽林军便以“谋逆”、“大不敬”、“玩忽职守”等罪责拘走了三五人。低眉颔首、战战兢兢,剩下的官员们走出gong门,刚要松一口气,才恍然惊觉汗水浸透了衣衫。
若不是夏煦阳即位诏书上定下的年号为昭景,那些官员真的会怀疑,这位杀伐果断的女帝是否还是往日那位悠闲散漫的公主。
莫不是在朝国的行刺是太子商瑾的障眼法,真正的昭景公主还在朝国,现今即位的是假冒品?
但诸位官员不敢多想,因为紧接着的诸多新法令就够他们忙得应接不暇。
以国丧为由减赋税,以新帝亲政为由重农桑,不guan是贸易转运,还是读书求官,夏煦阳都有一套与先皇完全不同的见解。但,煦阳又不是cu暴地、大刀阔斧地改革,她要么是选地试行,要么是法令逐年渐变,就像是钓鱼的老叟,她很清楚张弛有度的技巧。
转眼守孝二十七日满,终究是无人再来反对,夏煦阳堂堂正正走过御dao,坐在了正元殿的宝座上。
是夜,昭景女帝的寝殿玉华gong内,黏腻细密的水ye声正缓慢而富有节奏地低yin着。
“被官员们视作阎王罗刹的祁小将军……唔……今夜未归府邸而留宿帝寝……是不是有些……嗯……有些不妥呢……”
宽敞的榻上,堆叠的锦被像夏季荷塘里的莲叶,隐隐遮掩着下方清水的涟漪。
祁鸿尘赤luo着,健硕的ti格覆盖在夏煦阳白皙的肉ti上,缓缓摇晃。也许是近日政务繁忙,夏煦阳正伏在榻上,就着移到近chu1的烛光审阅堆码在枕边的奏折,她面上还算得平静,只是亵ku已被褪下,里衣也被撩起,gun圆白nen的tunbu被shen后人的手指nie出几dao凹陷。
tun肉中feng,隐秘的花xue因充血而显得han苞待放,加上某gencu壮guntang不停地戳hua移动,一gugu透明花ye开始溢出,滋run得zhu物前端闪着水光。
“陛下的守孝期已经满了,鸿尘,忍耐得够久了。”
竭力忍耐快感的祁鸿尘咬着牙关说出回复,要不是切切实实感觉到那硕大的ding端不断挤入花xue的ban口bu位,煦阳还真觉得他有几分可怜。
花xue前的苞lei也被zhu状物撞碰刮蹭着,一击一击的快感不断涌上shen前,夏煦阳皱了皱眉,努力使自己的注意力停留在手中的奏折上,她也察觉到自己tui间的花yemi出得更多了,想必早已涂满了横在xue口外不断抽离前进的肉zhu。
“唔……云尧这份奏折……嗯……字字珠玑……他似乎……不太一样了……”
听到那个熟悉的名字,祁鸿尘原本摇晃的躯ti一怔,他干咽了一下口水,像是在克制什么。在极其短暂的思索后,他从床榻的侧边拽过一条ruan和的长枕,垫在了煦阳的小腹下方――被支起的tunbu让花xue高昂,以更贴合的角度接受着来自guntang阳物的抚wei。
泞hua的xueban像两页合扇,以一种极致的柔ruan与温nuan来包裹住肉棒,而xue口与已然lou尖的花lei内芯则给抽动着的棒ti带来完全不同的chu2感,祁鸿尘沉重而急促的呼xi声昭示着他所品尝到的舒韵,但他不得不绷紧shen上的肌肉,以防自己缩短了欢愉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