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踪(25)未亡人 H(1/2)
原本以为那天回去之后,会被陈庆南发现,结果陈庆南到中午十二点才回来,那时宋min已经将shenti清洗干净,吃完了避孕药,在心冷与羞惭中慢慢躺回丈夫shen边。宋min时常回忆起那夜的轮jian,她可耻地发现自己的shenti像是被人凿开了一个dong,空虚无聊与饥渴难耐像冰与火一样轮番灼烧折磨着她残留的理智与dao德。
走在路上,她总觉得有人对她指指点点,他们似乎在小声议论,议论什么?
他们难dao知dao我被人轮jian了吗?
他们在说我shen子脏吗?
我真的是一个dang妇么?
不是的不是的,我是被强迫的……
你们不要再看我啦!都给我gun啊!gun开gun开!
她手忙脚乱地买了一只口罩,上下班时总是小心翼翼地dai着。
一开始,她会觉得羞愧、耻辱,但是时间长了,那种升天一样的死亡之感好似已经深入骨髓。日落时分,夜晚降临的时候尤甚。
每天,夕阳从西窗照进来时,那些光线就像那些人cu热的手掌,色情而霸dao地rounie着shenti每一寸,甚至穿透衣裙,探入私chu1,恍惚中她还能回忆起那日被许多形状不一的xingqi撑开蜜xue时的饱胀酸麻之感,还有那些浇入她gong腔的肮脏炙热的jing1水,像是把她的心都浇化了。
为何最近的shenti总是泛滥着奇怪的空虚,她觉得自己的生命好像也随着西下的太阳消陨了,她的心坠入了深潭,放眼望去只有空空dangdang的潭水,它们忧伤寂寞地包围了她。
她时常在下午四点多入睡,到五点多苏醒,静谧的房里只有儿子在他自己房间摆弄玩ju的声音。
“一嗒嗒,二嗒嗒,三嗒嗒,四嗒嗒……”
她在夕阳下tiao着凌乱的舞步,tiao着tiao着,她的呼xi声逐渐变得cu重起来,大颗大颗的虚汗如玉珠一般gun落。
“好难受……又犯了……”她狰狞而虚弱地笑了,认输般地拿出工ju开始xi毒。完事后,这个哀怨寂寞的女人竟不知不觉地躺在床上自wei起来。
涂着鲜红色蔻丹的葱指哆嗦着挤压抠挖那shi热泥泞的小口,不禁挑拨的花he更是淫糜地鼓起。女人的手指温柔地入侵着自己的私密地带,随着指tou抽插速度的加快,汁水竟越pen越多,伴随着乍现的白光,她用力下压tun跨牢牢抵住指gen,在一声绝美的jiaoyin中,她自wei到了高chao。
她想,自己也许真是一个贱人。
妈妈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脚脖子那儿挂着一条lei丝小内,裙子堪堪遮掩住她的翘tun与大tui,徒留白生生的小tui暴lou在外。
陈沐阳很奇怪,因为他听到母亲房里传出微弱的呜鸣。难dao,妈妈又哭了吗?他得过来瞧瞧。
妈妈在睡觉,为什么睡觉要脱内ku?他不知dao。
可他突然想起一桩事,他又嘟起小嘴,顿时感到闷闷不乐。
上次妈妈说好了会给他带糖糖回来吃的,结果不仅空手而归,还冷漠地无视了她。妈妈快变得和爸爸一样对他爱理不理的了……
不行,妈妈不能无视他。
“妈妈……”小男孩推了推母亲的小tui,低声下气地请求,“妈妈,糖……我想吃糖……”
宋min冷冷地踢开tui边的儿子,淡淡地斥了一句:“吃糖蛀牙的,别浪费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