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周知非(家奴是这样嘟)(1/2)
<img src='膝盖上蹭了一小块布土,我拉住他转shen时翘起来的衣角,用手给他打扑干净。
我并不着急进去会他,悠悠哉哉将这盏茶喝尽,趁着午时的好太阳小憩一阵,彷佛将手tou要紧的任务都chu1理完才恍然想起周知非还在书房等罚。我心里暗暗咂she2,chu1理事务时来来往往人多眼杂,不知多少下属和同僚经过虚掩的书房大门时,出于强烈的好奇,会将窥私的目光投入屋内,只是不知周站长这幅样子可否与他平日里给人们留下的印象有出入。
书房的长凳已经被周知非拖出来摆在面前,脚底pi鞋与木质地板接chu2时发出的鸣叫声显然无法安抚对方紧绷的神经,等我走到他shen后,才发现除去外套后轻薄的修shen外套上已然汗shi一片。我的手掌贴上对方香汗淋漓的脖颈,像逗弄小狗那样轻拍几下他的侧脸,施舍一般接过他颤颤悠悠擎着胳膊举在面前的戒尺,
还等着干什么?去趴好。
跪了太久,血ye在无法循环中凝固,我看着周知非以一种别扭又狼狈的姿势勉强拖着麻木且酸痛的双tui拱到长凳前,将小腹贴在凳面上,tuigen夹在一起施力借机抻直双tui放松。我有意不让他舒服,下脚狠狠对着膝窝踹过去,只听他呜咽一声,膝盖又脱力砸至坚ying的地板。要想舒服,他只能忍着痛往前拱将双tui小幅度地变换跪姿,可这样一来藏在西服下摆后的fei屁gu便无所遁形,高高地撅在空中。
可是周知非此刻也顾不上许多,我还没下手他的双颊便涨得通红,不知是难熬还是怕羞,抖着屁gu,发颤的胳膊撑着地面等着挨揍。圆gungun的汗珠从他被汗水打shi的额前碎发中hua落,啪嗒一声砸碎在地面,映出的周知非的脸也随之碎裂成好几片。我用鞋底辗过它们,使之化成泥色的水渍一片。
我没让他脱ku子,这说明今天的惩罚绝不会像往日那样轻易结束,平日里轻飘飘的几巴掌,不知是为了给他按摩还是挠yang。我掂掂手中厚实的戒尺,往他feiruan的屁gu上贴了贴,像屠夫寻找下刀解肉的入刀口一样,决定后便利索地动手,带着空气被划破的呼声招呼到那坨温热的ruan肉上。周知非几乎抑制不住破口而出的尖叫,一副jiao生惯养的shen子骨哪里挨过这种打,哆嗦着半个shen子都从长凳上hua下去。
我在他的哀叫声中加大力度将戒尺抽到他扭动的屁gu上,一下、两下、三下、五下,直到他停下挣扎与扭动彻底无声地tanruan在凳子上为止。戒尺这个东西本就重得让人握起来费力,抽完这几下我的双手竟也发麻,胳膊肘的jin肉都跟着别扭。我听到掺着哭腔的泣音从shen下传过来,周知非几乎只剩下出气的力,任由我nie着他涕泪从横的脸玩弄那截ruanshe2,老实地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