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我和阿文的生活(2/2)
,如果有人来取的话,我希望这封信能很明显地表现出被我善待的迹象,起码能使得来人不要因为它过于夸张的起皱程度而质疑我的真诚。至于那封信的内容是什么,即使封口不再有粘xing,我也从未特意打开阅读过。只除了有一次:那是我刚死里逃生的一天后,我担心字迹被海水模糊,把信拆出来铺平晒干。字迹洇得厉害,我扫过去一眼,只记得有一枚抽屉中的戒指。
事到如今,连这些记忆都很模糊了——那毕竟是七八年以前,我还落下了偏tou痛的病gen,记xing也大不如从前。事实上,我连那封信是否存在都无法肯定,抽屉早被各色物件堆满,我不整理、不回tou看,只是不断地往里sai、往里sai,以此造成我生活充实又愉悦的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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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他的那一刻我的直觉就意识到自己的生活可能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是往哪个方向我并没有把握,一件事只有被放到其所在的历史进程中才能够分出好坏。况且这种评判标准也不是纯粹的对立,就像我在幻想的天地里寻求安wei和在现实生活中费力生活并不冲突一样。
一阵龙卷风就可能造成宇宙塌陷或时间线的碎裂,我不知dao他是如何zuo到的,竟靠着一gen游丝、凭借一些灾难xing的力量,将我所生活的两个世界越拉越近。我本能地排斥又不断贴近这种现象,如同地下的蠕虫提前感知到空气中的chaoshi而钻出地表换气一样迫不得已,进退都是生理反应,叫我无所适从。
当然,这种纠结只存在于我独chu1时不安的心理活动,当我跟他待在一起时,我只会感觉到轻松和快乐。我比他稍大一点(是聊起天时足以被忽略的程度),不笑的时候很是唬人,可是一笑起来眼睛都眯成一条feng。他教语文,我教英语,我竟然也会打着五花八门的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