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因果(2/2)

中，不过现在，他不想了。

    “进哥儿，记住你的话。”姬别情看向渐渐笼罩在夜色里的祁进，“下次见面，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努力修炼的。”

    他说罢，如一dao影子般悄然消失在黑暗中。祁进松了口气，也渐渐松开了攥紧的手。他的手心有一团淡淡的光，在暗夜里如同闪烁的萤火——巫貘的神魂虽然消失，但灵ti还在，因为貘兽作为天地孕育的一bu分，无法完全绞灭。

    之前祁进或许会坚持善恶不两立，卫dao绝后患，但吕祖和李忘生却教导他无需太过执着，阴阳共存，黑白混沌，乃是天dao。一味地划分善恶，反而更容易铸成大错，因为所谓的“规则”终究还是由人来制定——这也是他不愿意回去凌雪阁的原因。

    祁进望着眼前这团光，又想起当年被师父点化之后，自己才意识到姬别情、凌雪阁、谷家和纯阳gong，都是他执着于反复证dao，反复救赎中的一bu分。或受困其中，或修成大dao，皆在自shen——如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