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后宫里什么都有1(1/2)
崇礼元年,女帝凉渊登基,定国号为裕,大赦天下。在此百余年间,乾国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后人称女帝为裕渊帝,丰功伟绩,传颂前年。
……
事实上,当朝臣子都觉得女帝荒淫无度。
比如她坐没坐相地倚靠在榻上,前面跪着的是方才上书的将使沈厌,女帝撑着tou看他,对于增加军饷的事情不置可否,她笑意yinyin地看着,一副我倒要看看你要闹出什么幺蛾子来的态度。
国师南gong诛坐在皇位下十丈chu1,神色诡谲莫测,周边一众老臣不知dao为何今日国师气压如此之低,明明以前还能和女帝分庭抗礼,现在怎么跟个鹌鹑一样?
南gong诛nie着手里的拂尘,pi笑肉不笑地看着前方的臣使令无相。
令无相:……
国师今天抽的什么风?
凉渊懒散地挥了挥手,旁边的太监杨瑜立刻会意,高声喊dao:“退朝!”
臣子们:这事情都没商量完,怎么就退了?
沈厌还在地上跪着呢……他们作为同僚,是走呢,还是不走呢?
“众爱卿留在这里,是要陪朕用午膳?”凉渊拿着玉如意敲了敲桌面,似笑非笑地望着一群人。
一众大臣悻悻地退了。
沈厌还跪在地上,南gong诛也没有要走的意思,杨瑜眼观鼻鼻观心地退到女帝shen后,老实巴交地低着tou。
凉渊看了一眼南gong诛,顿觉有趣。
“国师不走,是要和朕再秉烛夜谈一晚?”凉渊朝杨瑜挥了挥手,“既然国师想要,那朕可就不客气了。毕竟国师是大乾命脉,朕也希望能和国师多交liu一二。”
她眯了眯眼,lou出一抹笑:“至于将使大人……沈将军,朕倒是很看好你啊。”
杨瑜将门关上,十分直觉地去拿了那个惯常用的小箱子。
然后,放下箱子,人直接离开。
开玩笑,陛下zuo事,哪能是他这种小人能guan的。
凉渊穿着黄袍,款款走下,袅娜娉婷,毫无帝王威严,站在南gong诛的面前,抬手掐着他的下颌,笑:“国师有些jing1力不济呀……可需要朕助国师一臂之力?”
南gong诛瞳孔骤缩,当即喝到:“荒唐!”
沈厌不明所以,凉渊倒是笑得很是愉悦,她垂眸看着他,嘴角微勾:“是啊,我这么放肆荒唐,国师大人怎么还不除魔卫dao呢?嗯?”
她从袖口拿出一卷莹亮的丝线,薄薄ruanruan的一卷,却是韧xing极佳的材料。
南gong诛面色微变。
“国师不可能不知dao这是什么。”凉渊肆意地打量着他的kua间,笑着把他双手上拉捆在touding,丝线里分mi出黏糊糊的yeti胶着,被她按着和地面粘黏,他倒在地上竟是一点儿也反抗不得。
沈厌在旁边已经察觉到了一丝丝的不对劲——
国师shen上有nong1厚的妖气!
为什么他知dao是妖气?因为他也是妖!
他惊疑不定地看着这个女帝,他不确定留下他的原因是不是……他甚至不敢相信这件事。
然后他就看见女帝笑意yinyin地朝他走来,那丝线仿佛活了一般缠绕上他的shenti,将他shen上的官袍割裂,整个人被那看起来轻薄的丝线裹得密不透风!
他被包裹着吊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