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祓禊(1/2)
霍仙令的双手轻轻探入宋灵符单薄的裙衫里,绕过她纤窄的腰肢时摸到她劲瘦侧腰被紧勒的pi带ying生生箍出一圈赘肉,他感到指尖似乎沾到某种温凉yeti,pi肉摩挲间却落下几缕黏hua的丝,垂散至素白衣袍上,冉冉点晕出一簇半是怒放半零落的血色梅枝。霍仙令抬眸望一眼宋灵符惨白渗汗的面容,担忧dao:“阿符,疼的话就告诉我。”
宋灵符却只是缓缓摇了摇tou,伸手攥住一段衣摆用力sai入口中,随后向霍仙令点tou示意他继续,自己则闭上眼靠在车厢ruan背上静静忍受着。
霍仙令已chu2碰到了pi带的扣结,金属针牙穿过孔隙直刺入pi肉里,血ye凝成的薄浆将他糊得满手淋漓,在pi带压迫下仍有细细血zhu自溃烂破口里滋出,于他掌心里留下令人mao骨悚然的瘙yang。他深xi一口气,咬牙将那颗金属针牙用力ba出,锋利尖梢刺喇划破四周绵密挤拱的层层ruan肉,噗地一声带出淅淅沥沥的血水与浊脓,他手一松,那几近rong进血肉里的pi带顿时一hua,转而松松垮垮地耷在腰间,最后被霍仙令旋指一撇,立刻翻弃在了一旁。
宋灵符痛得tou脑晕眩,虽紧闭双眼,但却ying撑着不敢晕厥,她双手紧紧攥拳,指甲划破细nen的掌心肉,于纵深创口里bi1出积埋已久的毒血。杨氏与宋氏的血填满了她全副业躯,两代冤孽滋养出一shen罪肉,全shen上下惟有那几gen痴骨,那才是她的原生之物。
她带着前人累累的罪业苟活至今,俨然一副行尸走肉,如今要想再塑人shen,非抽尽怨血、剐净罪肉不可。
霍仙令撩开她的下裙,伸手尽力端稳那ding袖珍铁笼,谁知刚挪动一寸,便听闻宋灵符口中唔唔惨叫起来。四dao锁jing1银链随铁笼的上移而节节绷直,隐约勾出一点niao栓银针冷光皎皎的tou来,阳gen似乎因刺激而微微痉挛,红zhong泉眼里倒翻出一截粘腻肉刺,贴着针肉夹fengmi出几滴腥涩的niaoye。
“别……别……”宋灵符衔着衣料han糊地呻yin着,几绺碎发shi嗒嗒贴在脸侧,映衬得两颊上如火烧般酡红,似乎为自己如今这般污糟不堪的模样而羞愧。
霍仙令倾shen向前,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心,冰凉的肌肤chu2到温nuan柔ruan的双chun,宋灵符瞬间不再挣扎,她费力睁开酸涩的双眼,模糊的视野里只有霍仙令一截同样汗涔涔的白皙脖颈,宛如湘夫人于澧浦中遗落的玉玦。
“阿符,不要怕,再忍一忍,ma上就好了。”霍仙令柔声安weidao。
他的手指修长,指尖纤细,饶是如此也只是勉强能钻进一段指节到铁笼里。他小心翼翼地nie住那一点冒尖的银针tou,同时用另外的手指稳住勾连其上的银链,指端发力缓缓拧着那gen银针,一点一点将其旋出泉眼外,于针shen咬合chu1拖拽出一圈柔nen沁粉的niaodao附肉,研磨出丝丝蚁噬般的阴yang。
“……呜呜……呜”下腹的酥麻感如电liu般窜过全shen,宋灵符浑shen止不住地发抖,恍惚间牙关一松,shi漉漉的衣摆立时自口中hua落,绵绵扯出几缕晶亮涎丝,断在chun周洇出汩汩春chao,她感到酸涩的眼中渐生shi意,鼻尖泛酸,houtou发苦,长久绷紧的腰腹肌肉也开始狰狞地痉挛,pi下仿佛有蛊虫在突突tiao动。
只见澄清niaoye顺着银针引liu滋出,似是niaodao正逐渐通畅,只听啵地一声,针尖甩着潋滟水光脱出阳gen外,宋灵符感到下腹麻痹感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