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被胎儿压迫前列腺的弟弟 上场前需要暴力自慰才能开工(1/2)
巡演为期3个月,途径6个城市,共18场演出。第一场演出开始时,舒放已经怀孕6个月。当晚的庆功宴上,关心舒放的人很多,有些是担忧,有些则是虎视眈眈的觊觎。每一个珍贵的演出席位,都有着激烈的竞争。舒放有天赋有实力,只要shenti允许,他会毫无疑问地一直在演出名单里,而一旦他lou出疲态,也会有替补立刻牢牢占据他的位置。
从备孕开始,舒放就在锻炼shenti,他总是在医生给的范围里zuo到极限,近乎自nue地让自己的孕ti适应这样的运动强度,让自己有足够的ti魄参加后期的演出。
但比ti力更先让舒放苦恼的,是贪求无厌的xingyu。
酒店卫生间里,传出压抑的呻yin,又似痛苦又似欢愉。
舒放靠在墙上,把玩ju的震动档开到最大,掰着屁gu暴力地在后xue里抽插,屁gu连带腰腹tuigen,一整片都在止不住地颤抖,即使靠着墙,都显出几分摇摇yu坠。
即使痛到咬紧牙齿,舒放仍然快速地作动着,“不行……还要再快点。”
舒放像是没有痛觉般地狠狠tong着,那速度与力度,不像是自wei,更像是自nue。
大力的摩ca终于磨破了那水红色的jiaonenchang肉,在假阳ju上沾着丝丝缕缕的血迹,又混着黏ye被抽出来,再tong进去。
pi破血liu的痛苦直冲脑门,shenti里作祟的yu念终于稍压下去一点。
舒放依旧han着假阳ju,扶着墙,坐在了铺好mao巾的地砖上,那玩意就深深地直tong进去,可他已经痛到没有多大感觉了。
前端半bo着,并没有因为后xue的痛楚彻底消下去,舒放伸手紧紧箍住genbu,咬着牙lu得生疼,那cu鲁的力度,活像要剥下一层pi,直到阴jing2ruan趴趴地垂着,再也没有抬tou的趋势。
舒放无神地瞪大眼睛,眼神涣散,脸色苍白,虚弱地扶着水龙tou缓缓站起,将水温调到最冷,拿起pentou对着后xue狠狠冲着。酒店的水压很足,水liu的冲劲很大,daodao水zhu凝成尖利的针,凶狠地往后xue里刺。磨破的xue眼被水沾shi,变成密密麻麻的刺痛,一瞬间就蔓延到整片pi肤,钻心地疼。整个屁gu又麻又痛又冷,凝滞了全shen的ti温。
舒放疼得一时有些站不起来,缓了许久,才颤着tui,扶着墙bi走出卫生间。
7个月的胎儿已经会时不时压上xianti,走几步都仿佛随时能高chao,他只能这样在每次上场前狠狠玩自己。
直到疼得忍不住叫喊,直到发红发zhong甚至liu出鲜红黏腻的血,才能压下那钻入骨髓的yang意。
再用冷水冲着下ti直到麻木。
总算不yang了,只有冰冷,没有其他感觉了。
舒放只歇了一会儿,便拿起床上的演出服往shen上套。有电话进来,是姐姐的专属铃声。
“要上飞机了。”
每周五姐姐都会来他乐团停留的城市陪他,舒放想说“一路顺风”,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hou咙干哑,就只发出几个气音回应着。
“那,演出顺利,晚上见。”
舒放看着窗外络绎不绝的车liu,突然出声在挂断电话前叫住对方,“等等!”
“嗯?”
“姐姐,这次住的楼层很高,晚上从落地窗看下去,能看到很美的夜景,”舒放xi了一口气,“我想